习惯了都市的喧嚣,习惯了汽车的尾气,乍来到这静谧的、清新的原野,竟然感觉到如此地不适应
这片土地养育了我20年,虽然我离开她不到10年,而我对她竟然感觉到陌生了
“谁与吾逝兮,吾谁与从?渺渺茫茫兮,归彼大荒!”热闹地活着,冷清地感概,孤独地逝去,如同贾宝玉最终在雪地上赤足踏雪高歌而去
又有谁的生命历程不是如此呢?谁能说不是呢?自己心灵里的许多问题,连自己都无法解答,更何况是另一个独立的个体呢?在诞生时身边有许多人,但那时还不知事
在死去时身边围绕着好多人,但在面对死亡时那一刻的恐惧,有谁能与你一起分担?只有在有生之时,心灵在瞬间的接近、融合的时候,那一瞬间将给我们留下关于快乐、永恒的印记
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,我们渴求着精神上完全的安稳接近
爱啊,你是上苍的馈赠!
这种言淡情深的叙事办法沿用的是草草逸逸的“意描”手笔,过程作家煞费苦心的构想,在40年的夫妇生存中采用了“缘定”、“初识”、“持家”、“握别”四个“不太使人感慨的断片”,粗线条、粗表面地对浑家从女郎到婆娘再到贤妻良母的人命过程举行了回忆,将浑家的艺术局面刻划得绘声绘色,于天然和缓的谈话中也遮不住那似海蜜意
老宅中有天井,多植有报岁兰和南天竹等耐阴花卉,还有的是紫藤,枯梅等
在天井里养一缸金鱼是常见的,我的祖屋之旁还有一丛高大的芭蕉
与之相对的是我父亲的卧房
我与我的祖母同屋,祖母喜欢和我在一起,相毗邻的是太姥的卧房,在后厢房
在天井里,植有一株老茶花和一株石榴,与芭蕉成为一高一低的绝佳点缀
太姥是念佛的,独自居住,不喜欢别人去搅扰,我奶奶和她好像是无话不谈,所以,太姥只让她天天进后堂
这些植物成为我童年的重要记忆,记得每年三月廿三天后娘娘生辰,芭蕉正是抽花的时候,一根紫红的花苞弯垂了下来,然后,箨叶掉落,里边的金色蕉花就露了出来,煞是好看,然后是石榴花开,冬末则是茶花开,是宝珠山茶,朱红色的单瓣,金色的蕊,一年中的大部分时光,我就在这天井里玩,寻觅那些草间的蟋蟀和长虫,直到我读书了,才走出了这老屋
春日闲暇,畅游阳春白雪园,文韵微醉,舟横目骋
天籁宁寂,乐声寥寥,是以此文以慰之
———题记